南昌治白癜风最好的医院谁说野草莓不是门值得好好探究的学问胡颓子野草莓1不知叔叔何时从山上挖来一棵胡颓子树,种在了自家门前。问大家,知道胡颓子吗?没人答。如若问,知道红灯笼吗?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伯们立马打开了话茬:“红灯笼,野果子呀,山上多哩,酸甜酸甜的。”我是第一次见到胡颓子,从未尝过它的果子。叔叔从枝叶间找到仅剩的一两颗,未成熟的红灯笼,绿皮糙面,长了一脸雀斑,椭圆的果子下挂着一束流苏,哈哈,是盏绿灯笼!“果子都被鸟儿吃了。”叔叔说。未成熟的红灯笼,绿皮糙面,长了一脸雀斑鸟儿啊,鸟儿啊,果子还酸着呢,这么早吃它干什么呀?成熟了的红灯笼,红得通体透亮,好像里面盏着小蜡烛,透过阳光能瞧见果肉里细细的毛细血管。等到丑小鸭变天鹅,雀斑不见了,就会红得天然好看。这红,是美人脸上的朱砂痣,是少女包包里最讨人喜的那款口红色号。今年等你们红了,我再来。鸟儿们,你们可得嘴下留情!鸟儿们,你们可得嘴下留情2记忆中的那些野果,唯有野草莓,不仅没从山野林间淡去,反倒越来越光彩照人,一到四五月,红绿相映,召唤着离乡的人们快快回来,来林下、来草地、来山坡,将这些森林草莓,整篮整篮带回家。野草莓的花:蓬蘽花小云为野草莓做了一个小鸟窝这种红色浆果,由一颗颗珠子般的小果粒堆攒着,表面还有细细的绒毛。在我们这儿,摘的最多的叫“阿公公”,学名蓬虆,中空,味道温和甜软;还有一种“刺喵”,颗粒聚集但不空心,鲁迅笔下“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说的就是它;至于蛇莓,个头更为小些,大红色,据说有微*,是留给蛇吃的。谁说野草莓不是门值得好好探究的学问?村里叫这种野草莓为“阿公公”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城里度过,但最靠近床头的“枕边书”却是一摞摞自然主义文学书籍,《一平方米英寸的寂静》、《夏日走过山间》、《醒来的森林》、《清新的原野》……到底是因为这些文字而爱上山野,还是因为这片山野才会对这些文字独有情钟?关于“热爱”,真是神奇,世间可选如此之多,却偏偏中意它,是天生注定还是机缘巧合?因为热爱,所以不怕山高水长;因为热爱,才会对眼前的草木充满情感;因为热爱,才有了这些乡居笔记。虽然我的乡居,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短暂居住,却愈发让我倍感珍惜,珍惜山间精灵赐予大地和文字的灵气。这个周末会迎来野草莓大丰收梭罗在《野果》里写:“每个人心里都会有梦想的,人的大半生不应该就那么整日价在船桨边躺着空想,应该摇起桨,坚定不移地把一个个小小的梦想实现。不要让生活失去目标,哪怕就是想尝尝酸蔓橘也是个值得去实现的目标。”你来不来,我请你吃野草莓!
《山野的日常》
何婉玲
满足读者对田园生活的向往之情。
身在闹市,心也可以去过一段山野的日常。
边读边体味生活真意那些在乡野里度过的时光,
如此美妙轻灵。看水流,听鸟鸣,
摘野果,晒太阳;云在流,风在走。
当当、京东、天猫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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