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申明,以下内容,来自一个太阳,纯属梦。曼陀罗我的母亲,这个一生都在不断变小的女人,失踪了,在某个夜晚,在山林里。为这我首先流下了眼泪,有一万颗仙人掌匍匐在我的内脏。我的内脏时刻紧致时刻松动,万般泯灭,它柔嫩如白绒。没有被月亮开垦的地方,长满大面积向日葵。自她失踪起,便逐渐,成为荒漠,我希望父亲或我,能够在某个美好的角落找到她。我们去山洞,那里住着所有,没有语言,无法沟通的女人。山很高,洞口狭窄,洞口进去铺排层层岩石,每两块岩石间放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就是她们的栖息之地。洞中越往上越狭窄。我几乎找遍所有岩石,没有发现一点她的踪迹,我怀疑她以某种方式存在在我身上。我开始感受她褶皱的皮肤,用力时就会撕扯里面的神经,就会产生分割之苦。我一刻也忍受不了,我想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我不愿她损伤一点。我用帮另一个女人铺床的承诺交换到最高层的机会,我的母亲,如果失去语言,她也许绝望地,自然地躺在荆棘丛生的地儿了。我过于了解她,从她身上剥离的那刻,她把开花的机会也同样给了我,只有在太阳热烈时感受到仙人掌的呼吸,才算得上拥有完整的身体。我完全没有找到关于她的一点足迹,哪怕她的气息,其他女人都想成为我的母亲,她们模仿着她,她的眼神,她的忧郁,她的动作,却没有一个开口说是她。父亲也流泪,但没骂我,我们都知道,此处不见她,只有空山独自放响,其他人必定待她不好,甚至怀有某种犯法的企图。我的母亲,我坚信她是月亮的女儿,是夜来香,是墙上时刻提醒我开花的神。现在,却没法找到她,没法为她铲除遭遇的罪恶。我们只能辗转大地,估计她到充满阴郁的世间去了,曼陀罗般的世人,粘上只会又*又疼,只会慢慢耗尽她的气血,一点点啃噬本就残缺的那部分,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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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我的父亲设宴,为着季节的缘故。薰衣草成为镜头的日子,乡间热闹,山中热闹。赴约人中,有一个面目黧黑的青年,他的眼中有月光晃动,水花清冽。所有人爱他消瘦的身材在风中游荡着他的发,父亲与其喝酒至夕阳如潮水褪去。他回家,我的父亲继续在厨房准备吃食。我出门,从后门去收一把地里的铁锹,在稻草堆后我相遇了他。他已退去原本的皮肤,成为软体动物,成为蛇,带有天气冰冷冷的特征。他在山路坐着,等一棵树打开自己的根部,他扑进,迅捷。山路没有一棵低长的草,也不见会飞的百灵鸟,无人担任揭穿的角色。我肩抬铁锹不知如何对抗一个可怕的物种。在俗世,我的父亲相信季节是永远的神,他用它耕种、计算出行、社交、处事,他用它测量每一个节气的喜乐。那么老实的父亲,会信我的话吗?一个女儿滔滔不绝说着难以置信的东西是种什么样的场景?我确实说了,索性不过是一顿斥责。他竟不说话,只如往常做事,看我母亲看镜子,讲故事,独自辛劳。月亮明显处他喝酒,观景,唱歌。第二次,那个青年没出现,我再次目睹,大叔从青年那里出来,他更强壮,偏黝黑。我担忧极了,他是那么气贯长虹,那么像一个罪恶的人,随意一站就能吓死人。他开始领导乡间的人,奉上所有粮食。我的父亲,他开始察觉,谎言在夕阳下那么炙手。我在橱窗里试衣服,那薰衣草遍布的裙子,裙摆大如草原,目测能装往事。大叔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同母亲一起捆绑,我看见他并不完整的下身如河流奔腾而去。所幸父亲以顽石打碎桌上的酒杯,他踩着碎玻璃速速回去。似乎父亲,永远了解她可爱的女儿,不彻底却全方位。
你好,万千植株你是哪一种??
文/小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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